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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发布了第12届上海双年展规划和筹备工作的最新进展。其中包括展览主题的深化,展览的结构布局,展陈设计师的委任,以及城市项目的构想等几个方面。

“Proregress”是本届双年展的英文标题,源自美国诗人E. E. 卡明斯在诗歌语言实验中所创造出的一个词汇(《W [Viva]》第十九节,1931)。这个词结合了“前进”(Progress)和“后退”(Regress)之义,让人联想到波兰社会学家齐格蒙特·鲍曼(Zygmunt Bauman)将今天的文化表现描述为“乌托邦的否定之否定”,并以 “怀旧乌托邦”(Retrotopia)为之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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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

第12届上双主策展人夸特莫克·梅迪纳(Cuauhtémoc Medina)表示:“禹步”是中国古代道教仪式的步法,以这一徘徊于进退之间的神秘舞步回应英文标题“Proregress”,希望借此超越西方二元对立式的思维方式。禹步的身姿将提示我们探寻一种全新思维方式的重要性,而文化必将引领我们突破悖论的重围,再显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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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届上海双年展 重新发电,2012

本届上海双年展将由四大板块构成。在“禹步——面向历史矛盾性的艺术”(Proregress——Art in an Age of Historical Ambivalence)的总主题下,展览将从生态、战争、自由以及文化多样性等几个方向展开讨论。每一个方向最终都将发展为一个相对独立的展览,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一楼到三楼的空间内展开,既自成一体又相互交叉。梅迪纳认为:

“得与失、开放与恐惧、加速与反馈的不断混合,不仅印证着我们这个前行与回望并峙的时代,其深层的悖论色彩更是赋予了这个时代特殊的感性。在此语境下我们看到,当代文化已然成为了一个被过剩与无力、僭越与压抑、社会行动和虚无主义印证并折射的现场。而当代艺术,则是由社会不同力量碎片制作而成的奇物,它是当下矛盾性的见证,它将不同纬度的纷争、焦虑映射并转化成为主体经验的方法,帮助身处矛盾之中的当代主体适应当代生活里相悖而行的各种力量。本届上海双年展将提供一个深度挖掘当代艺术社会角色的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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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届上海双年展 社会工厂,2014年

本届上海双年展的展览整体规划由包括主策展人夸特莫克·梅迪纳(CuauhtémocMedina)与三位分策展人执行,而每个分设板块作为一个相对独立的展览,又由策展团队中的一位策展人主要负责。哥伦比亚大学当代艺术博物馆馆长玛丽亚·贝伦·赛斯·德伊瓦拉(MaríaBelén Sáez de Ibarra)将作为策展人负责第一板块,纽约日本协会美术馆馆长神谷幸江神谷幸江(YukieKamiya)将作为策展人负责第二板块,上海的策展人王慰慰将负责第三板块,而第四个板块的策展由总策展人夸特莫克·梅迪纳负责。同时,上海双年展还宣布墨西哥建筑师弗里达·埃斯科维多(FridaEscobedo)将出任展览的展陈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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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届上海双年展 何不再问,2016年

四大板块

第一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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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策展人 玛丽亚·贝伦·赛斯·德伊瓦拉(María Belén Sáez de Ibarra)

我们这个时代的一大进步是,无论在概念上抑或实践上,人类社会、文化和政治与所谓“自然世界”之间的区隔皆已不复存在。当前生态的紧迫性使人们意识到了环境与我们社会、经济决策之间的深层关系:当前的地质时代“人类纪”,被认为是工业革命所引起的气候、生物学和拓扑学剧变的产物。自然与人性之间的边界也越来越模糊,体现在我们对它们的本体论思考、文化心理和合法性定义等方面。“动物权”的概念勾勒出一系列的政治激进主义,在近年来南美洲和大洋洲的一些案例中,所谓“自然实体”被授予了合法权利:譬如将法律身份和代表权赋予一片丛林、将猩猩纳入人权保护范围以及为新西兰的河流授予权利。

我们对自然社会中的文化、经济和语言特征的理解不仅挑战了我们对人的设想,而且动摇了发展过程中的人类中心主义论调。最后,我们操纵基因或原子的能力也进一步模糊了自然和人工的区隔。在未来,一种更复杂而全面的思维方式必须包括物种间的交互形式和对不同现象的认识方法,这将不得不重新设想我们在宇宙中的位置、与其他物种的关系以及思考路径。艺术家们一直居于重新思考我们社会与自然界之间关系的前线,这种思考使他们的诗意愿景具有了超乎预期的政治性。

哥伦比亚大学当代艺术博物馆馆长玛丽亚·贝伦·赛斯·德伊瓦拉(María Belén Sáez de Ibarra)多年来一直围绕着“世界丛林(Cosmopolitial Jungle)”概念开展一系列项目,她在上海双年展中将负责这一单元的工作。

纽约日本协会美术馆馆长神谷幸江(Yukie Kamiya)将负责这一部分的工作。

第二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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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策展人 神谷幸江(Yukie Kamiya)

我们生活在一个不断冲突的特异时期。随着西方霸权在世界范围内的衰微,这种冲突已经常态化为全球资本主义常规进程的一个环节。自冷战结束以来,我们进入了一个以世界局部地区的持续战争为特征的时期,而这些战争在国际法中难以被规范化。譬如禁毒战争、反恐战争和恐怖主义这些概念在政治言论中的普遍使用,意味着一种持续的例外状态,它打破了军人、公民和权利主体之间的界限。此外,种族、人种和宗教问题的激进主义和冲突形式不断重新出现,也牵涉到社会共识难以在政治和道德目标上达成一致的现况。人类社会——尤其是西方社会——所产生的政治分歧,由于缺乏有效的政治替代选项而愈发趋于极端。我们最感兴趣的,是在这个充满冲突的、社会秩序观念模糊的背景下探索日常生活的那批艺术家。

第三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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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策展人 王慰慰(Wang Weiwei)

就绝大多数社会而言,当前社会思潮与启蒙运动议程、政治解放的关系并不确定。除却当今世界政治观念的混乱之外,各地的许多国家社会均以不同形式将民意和受侵害的政治权利结合起来,这体现了20世纪的民主理想危机。尽管存在着这样的政治不确定性,但毫无疑问,这是推动性别权利和社会少数群体议程的重要时刻,也是彰显全球范围内本土抵抗运动的重要时刻。与此同时,从全球范围来看,我们的世界沾染着当代的奴役关系,这实质上反映了社会和种族冲突的不断增加,以及各种民族主义和种族至上的新形态。在已然进入高级阶段的日常社会生活中,以及在愉悦和身体的具体关系之中,主宰和自由的概念已经纠缠在一起而难以分辨。而就新自由主义情境下所形成的主体性而言,也混合了快乐、消费、禁止和限制,这其中弥漫着解脱与控制之间的矛盾。

上海的策展人王慰慰将致力于阐述这一展览主题。

第四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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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策展人 夸特莫克·梅迪纳(Cuauhtémoc Medina)

今天文化生产和艺术实践将难以保留与社会进程无涉的距离感和纯洁性。我们从浪漫主义那里继承的关于艺术文化的独立性、无功利性和优越性的现代常识性假设已然消陨,这一点在艺术家的批判性实践中得以证明,他们的生产在各种力量的影响下而做出了妥协。与许许多多文化参与的实践一样,体制批判和挪用主义也具有这样的时代特征:对于艺术品而言,单纯作为自足的、遗世独立的史前古董并不重要,其责任在于质询观众、文化创作者、资助人以及各类机构的立场、实践和信仰。

我们将策划一个专门的单元,以体现文化和艺术挑战其自治神话的多变形式,探索不具备任何道德或美学优越性的社会和文化形态,并公开质疑艺术在我们的生活和实践中的特殊地位。本单元还将包括对资本主义下的自我与伦理的本质进行质疑的艺术形式,以及我们理解时代、发展和进步的方式,这需要进一步的反思与批判。它也将影射出:在我们这个时代,不确定性是如何体现在不确定性的艺术作品之中的。

来自墨西哥的上海双年展总策展人夸特莫克·梅迪纳(CuauhtémocMedina)将负责本单元的工作。

对话 “凤凰艺术

梅迪纳 X 凤凰艺术

 (以下为了方便阅读,“凤凰艺术”=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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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策展人 夸特莫克·梅迪纳(Cuauhtémoc Medina)

Q:这次四个板块中,他们与主题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自身与自身之间的关系又是如何?

梅迪纳:总的来讲这四个部分都是在非常准确的反映了当下我们充满矛盾的这样一种趋势。另外,在和总的主题之间呼应他们,用一种非常逻辑性的方式慢慢发展,将大的主题进行慢慢一步一步的逻辑性的发展。

这边当然还有一些在我们的具体的某些背景,或者某些板块的描述上面会相对比较准确一点,会是有更多的笔墨进行强调。比如说我们在文明和野蛮这样的关系之间,其实这方面会有一个非常清晰的介入,和这个板块当中会看到一个描述。

我们说到关于文明和野蛮之间的关系,其实在19、20世纪是非常重要的学者研究的话题。也想说现在我们整个中国,我们在这种环境之下去进行艺术品的创作和制作过程当中,我们需要用这样一个展览。我们如果说要做这个展览的话,从概念上应该首先打破几何的约束。

我们有这种描述的方式,就是这四个板块。其实我们与其说它是一个一个的主题,还不如说他整个混在一起,能够从其中看到一些情节。我们不可能将每一个部分完全和其他三个部分剥离,保持他本身简单易懂或者独立性是一个非常难的事情。

当然用这种方式作为一个顺序,对于我来讲首先非常合理,另外对于西方观众来讲也相当比较合理,对于在座各位的中国人也是比较合理。这里有一个问题可以避免,因为翻译的问题或者因为一些解读错误的问题造成不好的后果,我们可以避免。

我们也希望大家真正实地去看我们第十二届上海双年展的时候,希望能够达到一个效果,相当于两只眼睛在看世界。比如说一只眼睛去看你会觉得模糊,但另外一只眼睛加上去之后,帮助你把整个图像描述非常清楚,这是我们希望到时候观众能够达到的效果。

这边还有一点需要跟大家强调,我们在看到比较具有诗意性的主题,还有包括下面几个不同分主题的时候,其实我们看到的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语言。一种是我们用描述性的方式把它写成文本,另外一种是我们看到在大的文本或者主题之下,有各种各样不同的一些艺术作品,能够填充在里面,他们都属于一个分主题或者一个大的主题之下。这样的话,能够带来一些可能性,比如说和大家一起合作有一个可能,我们可以有一种中间派能够解读这个展览的一种状态,或者说我们可以聆听来自不同方面的声音,能够最终帮助我们一起做成这个展览。

我们也是相对有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希望我们能够尽可能的满足所有的语言,比如说不同语言背景的人,还有不同生活环境长大的一些人,还有不同政治背景的人,希望不能忽视其中任何一个方面。不只是通过其中一个视角进行一个讲述,或者最终我们看起来只能通过一种视角去了解。

Q:在第四个板块当中,您是如何展现本次展览的主题的?

梅迪纳:首先来讲,我们在开场和最终结束的时候,这两个像一个展览,或者说作品会有非常清晰的一个表现,对于这个主题有呼应。

每届双年展或者任何展览,都有这种方式做一个首尾呼应,从整个创作或者我们的艺术作品选择来讲,做艺术展览不是一个主导的过程,而是尽可能进行沟通和合作,和艺术家们去合作。他们已经有这些想法去进行一个协作,同时,能够基于他们的想法和作品,我们能够去进行一个组织和协调。所以其实主要的是看怎么样进行合理的选择,第二点能不能对他们现有的作品想法给出足够的重视。

现在有一个好处,整个大的背景下,当代艺术有非常令人激动的环境,不一定要用原来对待文化的理念和方式去表现这个文化,我们对文化的看法已经发生了改变。

在整个活动中,举几个例子,有在文化环境和世界当中我们关于版权的想法,或者版权本身也在不断的发生变化;在历史长河当中中国和非洲之间的对话和合作,以及文化层面的变化;在美国的政治背景之下,艺术和金钱之间的联系。这些例子都有一个共同点,过去整个文化领域的工作,并不会被认作是一个非常具有高价值的事情。我们也是希望能够更多的通过这次的展览,或者这样一种主题的表现,能够去从美学上,从整个评论的角度来去说服别人,整个艺术的作用。

对于整个纯艺术的领域,我们希望能够去唤醒别人完全不一样的看法。当别人去欣赏我们艺术作品的时候,我们可以用诗歌,给他们做一个真正的解释,或者他们自己对于作品的理解和诠释。

Q:在政治和文化经历重大危机的时候,文化生产和艺术实践,他们又是展现出了怎样矛盾的一个世界?

梅迪纳:我自己有一个相应的局限,我有一个大的学术背景:历史学。历史学家有一点非常大的局限,我们可能不能够让我们假装好像了解未来一样,去做我们很多的一些事情。

我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当代艺术和文化,在某些地方经历着怎样一个变革和过程。现在有这样一种比较准确或者比较忠诚的一些想法,用社会角度的思维模式,已经不再能够帮助我们对某个问题产出或者说生产出一个比较准确的论点。我们只能够通过社会性的一种思考去补充我们现在对于整个全社会的理解,只是做一个补充而已。

整个艺术和文化,包括政治领域,我们相信现在是需要去拯救历史。我们现在有两个状态,一个是对于整个社会和整个世界的一种理解,其实我们都是投射在对于当前状态的理解。

第二种状态就是我们现在还是,非常依赖以前的历史角度上的一些身份,以及我们非常依赖以前的一些理念和观念。

在艺术层面,如果我们能够将艺术作品和历史角度和时间的维度,发生更多的一些联系的话,我们就能够让当代艺术发挥更大的作用。所以现在我们发现,当代艺术在艺术世界当中能够更好的和历史产生联系的艺术形式。我们的学术或者说媒体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强大。

还有另外一点,如果说我们能够真正的需要对于我们现在正在不断做的一些项目,在包括我们现在在进展的这些项目上,保持真正的忠诚性:有一个概念非常重要,一个复杂的感知性,我们必须去维持。通过当代艺术和历史产生联系之后,会创造出很多的概念或文化深度,以及复杂性,其实这些东西都是媒体所并不拥有的一些实力或力量。

所以刚才讲文化深度,包括复杂性,正是当代艺术家们非常喜欢看到的,而且对于我们未来整个人性教育来讲会更加重要。

在整个当代时间背景之下,我们从整个艺术学、美学,以及智慧上来讲,保持世界主义的概念,对于其他概念或可能性保持完全开放,这样的做法或态度本身已经非常激进。

Q:Proregress,您有想过它预示着当下世界的什么吗?

梅迪纳:预示着几点,第一点,对于我来讲,整个世界都在前进的过程当中,但是现在不能完全确保我们以后肯定还处在永远前进的方向上。第二,它预示着我们在悲观主义和乐观主义之间,可能会再进一步拉大两者之间的距离。现在这个世界是一个非常混杂的时代,充斥着各种可能性,所以并不一定能够完全相信其中一类人对于这个世界一定朝着正确的轨道进行发展的观点,并不一定能完全采纳这个观点。

Q:以proregressive的视角,您认为中国怎么样?

梅迪纳:这个问题的回答,首先我全世界都去过很多地方,也和很多人有过一些交谈。但是我仍然觉得我所见所闻,完全不够用非常有深度的方式,来回答你刚才说的问题。其实我自己出身和长大的整个环境,可以说完全不一样。有很多偏见造成的不信任,带来社会的鸿沟,很难在短时间之内进行一个填补和弥补。如果要定义这个未来,往后走会变成什么样子?这应该是整个全社会的责任来进行一个界定。

另外我也发现,在这边做策展的过程当中,都会学到一些完全使我眼前一亮,或者完全改变我以前思维模式的,改变我以前想法的支持,每两天都会有新的东西进来。

如果我今天讲完之后,肯定我后天就会后悔,所以我也是建议这个问题的话要等到11月份再来回答。因为到那个时候我已经有过足够的一些经历,当然不一定是很多的经历,但是我觉得足够可以回答这样一个问题。

09年的时候,我也被邀请过来在上海这边做一个演讲,在感谢演讲邀请人包括主办方的时候,我也想到对于我这样一个来自于非主流的地方,现在来到了一个中心,成为大家的一个焦点,这种机会非常难得。对于我自己来讲,虽然当时整个知识的消化和理解比较慢,但还是觉得非常的感激。

王慰慰 X 凤凰艺术

 (以下为了方便阅读,“凤凰艺术”=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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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策展人 王慰慰(Wang Weiwei)

Q:您是如何理解本次Proregress这个展览的主题?以及您如何看待这个主题,在您第三个板块中的意义是什么?

王慰慰:Proregress这个主题对我而言有时代现实意义,很有必要在当下去进行讨论,而且从各个不同的维度去进行。我很荣幸能够加入到这次策展人团队,其实我对于这个主题下要讨论的问题,以及这些问题发生的社会背景,文化脉络,我自己抱有的态度是极其混乱的,并且很难以某一种并论式的观点去表达。所以我想我可能自己会有相对混乱的姿态进入这个展览。

Q:在本次展览的板块策划中,您会不会觉得有一些敏感点和压力?

王慰慰:这其实倒还好,因为我还有很多需要去思考,跟艺术家详细讨论,让我的板块更为完善。其实我想分享的一个话题是,我最近一直在阅读和在思考的事情,我想从一个故事来切入,也作为对我这个板块的回应。这个展览选择的“禹步”这个词来自于道教,而我所读到的故事最早渊源来自于佛教,但是它又是在道教非常发达的时代被引用到具有道教精神的故事里面。南朝的一位诗人叫吴均,他曾经写过一个故事,写过一本书,叫《续齐谐记》,其中有一个故事叫“阳羡鹅笼”,一个人叫许彦,背着一个鹅笼,他走在路上,然后遇到了一个书生,这个书生跟许彦说我有点累,我是不是可以到你的笼子里去休息一下,然后许彦以为他在开玩笑。突然这个书生就坐到了鹅笼里面。这个故事的原文里面有一段话大致是讲:笼子没有变大,书生也没有变小,但是书生就非常镇定自若的坐在鹅笼里面,鹅也不表示惊讶,然后许彦就背着他走了。

这个故事后面还有很多的内容,包括书生从嘴巴里吐出一个女子,然后这个女子从他的嘴巴里又吐出一个男子,这个男子又吐是一个女子,这是一个很长的连续的动作。到最后书生快要醒来的时候,所有被吐出来的东西全部被收回了,然后就结束了。这个故事对我来讲是极其怪异的故事,它没有办法以影像去想象,它只可能从语言的叙述这样一点一点去想,很有情绪上和观念上的触动,但是我很难以我所基有的文化逻辑、教育的背景,去真正进行诠释。他也在思考我所面对的整个世界的时候,我的内心感受。

Q:在您策展的这块板块当中,您有觉得最特别的艺术家和作品吗?

王慰慰:应该是这样说,对于策展人来讲,被邀请来的艺术家一定都是作为策展人的最爱,所以很难说哪个是最喜欢的,因为每个艺术家的作品都从不同的角度参与到讨论当中,所以我很难去说哪一个是我最喜欢的。

Q:虽然您刚刚提到说对于板块您有一种非常混乱的感觉,但是您又是如何构建这个板块主题的呢?有没有逻辑?

王慰慰:比较实际的应该说是,这些艺术家一部分来自于拉丁美洲,一部分会来自于中国,同时也会有艺术家来自于亚洲其他国家,包括韩国、日本、菲律宾、东南亚,他们会基于他们不同的文化背景上,从本地的叙事,本地的文化脉络里面,但同时又站在跟我们共同观念角度上进行讨论。这个是作为我们在展览的构建上面,一个比较实际的考量,就是希望能够相对全面的去表达。

Q:您觉得这次展览有完全展现您想要诠释的Proregress全部内涵吗?

王慰慰:我相信到展览的开幕之后,这个展览会帮助我产生更多混乱的思考,这是我最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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