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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eling the scenery.

(the space is empty, only some sounds are heard,and then the bird comes in.) November 28, 2014

触景生情(那空间空无一物,只传出一些声音,然后那鸟儿走了进来)

2014/11/23

儿子伸手想抓住空中飞过的那只乌,我甚至没有看到那只鸟的踪迹就消失在灰色的天空中。

没过一会儿,儿子又呼喊,那只鸟正出现在远方。鸟儿划过一条死线,怒然地飞翔。儿子欢乐的小脸充满了惊讶,用手不停地挥舞。我想,儿子一定在向往那鸟儿在空中的神态。那鸟儿己飞到更远的地方,那景色惑染了他。

儿子想挣脱我的怀抱,却因无法触摸到那只鸟儿大哭大闹起来。那只弧独的鸟瞬间便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儿子是因为没有捉住那只鸟而感到沮丧。

这只鸟成了一只虚幻之物,尽管在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但它的存在依据是依靠儿子手指的方向而存在,鸟儿终究成了儿子的梦想。或许,这个梦想会永远地继续下去。

这个画面更增添了一些非现实的意味,也许正是这一幕风景开启了我的创作想法。我一直觉得自然的景色给予了我一种情怀,一种處构的情绪,渲染了某种感受,亦或许是一种伤感的情绪,总之让人不能自拔。画面一直在超越我的想象与现实的界线,可是往往真实与處构之间是有界限的,像是一个隐没于雾中的风景让我有点混乱不清。这隐含着朦胧的幻境,有时视线是模糊的,这正是水愚的意味。相反,清晰的现实正是我聚焦的画面。这正是水墨所无法表达的视觉,无星的吞若那远去的风景,静默无语,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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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生长、2013/12/9

30而立40不感50知天命

终有一天,我注定要停下来注视前方。我会注视很久,也许10年,或者20年,或者到我死去。一切都是宿命。

自然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人在其中,所有的想象都显得无力,只有安静下来我门才会仔细端详眼前世界。分清楚哪些细节是最打动人心的地方,哪些是人与自然纠缠不清的地方。

世间无物抵春愁,合向苍冥一哭休。我常常花时间去寻找静觅中的大自然,并让自己陷入冥想。

每当我看到大地上长出的那些大树,便有一种莫名地激动。树皮上的各种疤点是自然留下的符号,不是作品。我一直觉得这些天然的裸露着的“肢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大地上,或是干枯死去,或是紧紧相连,那树枝意乱情迷,像是壮年男子身体里的血管一样有力。经年累月,这些“血管”在风吹雨打中不停地向四周生长,即使弯曲,它也是野蛮的、无言的。生长本身就是一个常态,无需表达。但正是这样的生长,却让你觉得它充满了耐心,这就是时间给你的感受。

法国画家米勒对于土地与人的解释朴素而真致,你会为此而感动,深深地被感动。然后,你会思考人与信念之间的关系,什么可以放弃,什么才能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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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观其变

wait and see sth.'s/sb.'s change

游走自然当中,空无一人。天地之间,独爱画杂树。那些树有野蛮生长之气,渲染我内心的情绪。放眼望去,树的动态千差万别,生机无限,似浓云翻滚,雾气撩尧、重叠起伏的山峰在白云中若隐若现,一直到消失在天际线里。此时,天空出现了一弯月亮,如此便构成了一幅空灵的水墨山水画。

一个是自然界的物象,一个是人世界的物象。那水、那山、那些植物,只要是有生命的,你就可以看到它从生到死的过程,你便有了与它相似的生命。因此,当你看到草木零落,便想会到人的衰老与死亡。山水就像是自然形态的历史,静静等待所有生命的来临。而大自然却放弃了人的情绪,放大了生命,这是大自然最本质的一种活动。

画画,都是刹那间的直觉,那是自然本身的力量带给你的,难以言传,只可意会。解释虽然抽象,但这正是画面和诗歌无法注解的原因,因为我们只关注一幅画和诗歌的美意义,而非精神询问。

晕染的树枝杂乱无序,会让我束手无策,常常乱笔,迷失于自然。“动情于画外”,只是把内心虚化掉的那部分画出来就足够了。我不需要写生,我不纠缠于此,我看到一句诗就会立意一个主题,最终还是诗句感染了我。

我们在空灵自然中找寻什么,也许既不是画面,也不是那几句诗歌的内容,也许是诗和画以外东西也不可知。我们站在每个角度去看自然产生出的不同画面,想法和画面需要不停地移动。我们只需要静静地感受,像画中的孩子一样游走,游走在空无一人的天地之间。面对自然,我们是如此的渺小和无力。不仅如此,为了表示超然的态度,我们还要拜佛、拜天、拜地、拜树......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

在自然中滋生出的一种信仰,然后,在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

2018.11.10 隐居北京宋庄

空山不见人

There are no people in the empty mountai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