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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7日,《新西湖·湖中岛》在上海当代艺术馆艺术亭台开幕,此次展览共计邀请周轶伦、龚辰宇、朱湘闽等九位艺术家,马丁·戈雅生意、绿手实验室等五个艺术小组,作品涵盖绘画、雕塑、影像、摄影与装置等多重话题,以开放且多维的视角介入当代艺术生态,呈现了富有生机和活力的艺术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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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览现场

在开幕现场,中国美术学院教授井士剑,也是本次的项目总策划,对上海当代艺术馆提供的艺术亭台表示了真挚的感谢。上海当代艺术馆执行馆长孙文倩在现场讲话中表示,艺术亭台一直是一个鼓励年轻艺术家创新的地方,很多大的艺术家也是从这里起步的,对参与本次展览的年轻艺术家和策展人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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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览现场

上海戏剧学院教授李旭,担任了本次展览的特邀艺术顾问,在开幕式中,他提到艺术与坚持,带来了一段鼓舞人心的致辞:“无论在座的各位今后谋生的手段是什么,艺术作为你们的表达方式,一直要留着,艺术不是让我们随时吃上饭的东西,但是,为什么要学这个,为什么要干这个,是为了有梦可做,有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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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左到右依次:李旭、孙文倩、井士剑

凤凰艺术“特别采访了李旭和井士剑,以及几位艺术家和艺术小组,谈一谈他们对于《新西湖·湖中岛》展览与艺术创作的看法,希望从他们的解读能为观众带来不一样的观展视角。

李旭

Q 您是如何看待此次“新西湖 · 湖中岛”展览的?

李旭:杭州其实非常著名的景观就是西湖,这个展览主题就是“新西湖”,西湖在我看来不再是地理的概念而是文化的概念。今天我们所看到的这个展览主要是由中国美术学院在读的硕博研究生和已经毕业的年轻艺术家参与的。我们在回溯中华文明的传统的时候,就会想到一个核心的观念就是江南文化,这个江南文化其实是汉族美学的一个策源地。在古代、近代、现代其实都为整个中国当代艺术做出过非常大的贡献,作为再现新西湖精神的这些年轻人可能也不只是再现西湖这样的旅游地标,而是再现年轻人的一种心理折射。现代的年轻人的创作更多的是从他们的着眼点。我们所面对的艺术主题其实是亘古不变的,比如说生命、比如说社会环境,包括情感。但是他们的媒介、材料、方式都变了,其实就是一种语法的转换。这个展览让我比较惊喜的是,不光艺术家们是以个人参展,他们有很多艺术小组,也是新一代的年轻艺术家,他们以集体创作作为一种方式。

Q 中国当代艺术发展日新月异,对于这些年轻人您有没有什么建议?

李旭:我们可以看到,有很多人在毕业以后,这些艺术的成果已经渐次开花了。当然,这跟上海当代艺术馆/MOCA的孙馆长他们也有关系,美术馆是个终端,在这呈现这些成果要靠他们。我现在在大学里教中国当代艺术的历史,作为中国当代艺术的亲历者,我有很深的感慨。中国当代艺术曾经有过一段在历史上很难定性的时期,有些人称之为“黑暗时期”,我把它称之为“黄金时期”。在1989年下半年到1992年的上半年,这三年是没有机会发表、没有展览、没有拍卖、没有市场的时期,大量的85新潮时期的当代艺术家退出了。他们出国了、改行了、下海了、做生意去了、办广告公司去了,甚至是去海南搞地产去了,干什么的都有。然而留下来的人,最后终成大器。留下的90%以上的人几乎都成为后来的支柱。还有一些人,我在日后的美术馆工作中常常遇到,当初去做那些艺术以外工作的人,最终又回来了。与此同时05~08年那个时间段,艺术市场较好,很多之前“离场”的艺术家,回来之后其创作的作品,无论是创作中的具体技法还是讨论的议题,基本上还是维持在离开前的状态。所有的这些人他在哪摔倒,在哪爬起来,离不开那一步。总而言之,我对年轻艺术群体的期许是:无论将来大家的职业是什么,谋生手段如何,艺术创作作为一种表达方式一定要相伴一生。艺术不是能让我们随时吃上饭的东西,但是艺术可以让我们有梦可做,有处可逃。

井士剑

Q 您作为项目的发起人是如何构想的?

井士剑:此次展览主要反映的是杭州艺术家群体和个体生存状态的一个展览。在上海南京路的艺术亭台,这样一个展览其实很有意义。作品在某种程度上其实都是他们自己挑选的,反映了艺术家在今天这个时代,创作意识的一种自我方向。更是体现了杭州当代艺术的氛围和活跃的创作气氛。他们实际上也很具体的反映了整个国际语境下的,一些比较前沿的,包括“元宇宙”、“区块链”这样一些概念,更加强调实验性的创作。所以说今天的年轻艺术家,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可能在公共性的角度上来说,这种观念是模糊的,这种观念或许不是很清晰,但我想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可能越来越能反映出属于自己的文化面貌和独到的艺术方向及艺术创造。

周轶伦 - 个体艺术家

Q 您本次参展的作品随形椅和练习凳是两件相对抽象的作品,它们的创作灵感来源于什么?

周轶伦:由于对设计和家居产品比较感兴趣,2012年的时候我成立了自己的品牌R3PM3,所以这两件作品都是我做的品牌R3PM3的产品之一 。在家居产品的创作中对日常物品的功能性改造是我一直关注的,这两件作品都是橡皮泥捏的小样,3D扫描再机械臂雕刻出来,形状其实是随机捏造的,在这个过程中,我会对塑料成品和日常物进行破坏和重新组合,可能对我来说对这些物品的破坏和随机的造型也是另外一种创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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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习凳》,周轶伦 ,玻璃钢、喷漆, 高40cm,2021

Q 作为年轻艺术家,有没有在创作中遇到什么困难?

周轶伦:还行,解决困难不是工作中很重要的一点吗?出现问题、解决问题这个持续性反复的过程其实就是作品的一部分。我觉得我面对创作还是很有热情的,每天都会特别期望来到工作室,对我来说,去工作室创作和进行家居产品的设计像是一种网瘾,甚至于每天睡觉都特别希望明天早点去工作室,期望早点开机,让自己进入到那个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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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形椅》,周轶伦 ,玻璃钢、高密泡沫、PU涂料, 高90cm,2020

Q 未来有没有想要尝试的新的艺术创作方式呢?

周轶伦:一直在尝试新的创作,以前可能绘画涉及的比较多,现在会涉及雕塑,设计,摄影等。接下去我会花比较多的时间继续做一些家居产品方面的作品,其实我没有做特别的规划,但是我会一直尝试新的材料和创作方式,这些都是一个顺其自然的过程,我没法做很多预设,因为这个过程会蕴藏着很多随机的可能性。

龚辰宇

Q 关于这次参展的作品《护士》,您是怎样想到塑造这么一个护士形象的呢?

龚辰宇:构思护士这一形象,我考虑的是对外部世界的一种反制,通过描绘一个轻快的二次元护士形象反映网络信息对我的影响。其实就像“偶像”系列的其他作品,护士这个形象是日常存在的但也是也就有一定的“神性”的,其实她就成为了每个人在网络时代的“人性化的上帝”,蕴含着美和准确性,丈量着自身融入社会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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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龚辰宇,纸本油画 ,45x36cm,2021

Q 您希望通过自己的创作向观众传达怎样的东西呢?

龚辰宇:我希望“偶像”系列作品能让每个观者注意到我对自我的审视,“偶像”系列就是我自身各种尺度的对照组。“偶像”就是每个人心中的“麦格芬”,即各种并不真实存在的悬念。因为这一个个不存在的且超脱现实的事物,从而引发自我以观众视角去思考这个“偶像”的由来,引来日常生活中内心的追寻和悸动。这一幅幅作品在工作室和展览上集中呈现的时候就为我打开了自造的“他方世界”,在此我得以神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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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龚辰宇,纸本油画 ,45x36cm,2021

Q 现阶段的创作状态和之前相比有没有什么变化?

龚辰宇:比较平稳,一直有一些细微的变化,但还是在“偶像”系列的创作中一直继续。

朱湘闽

Q 您本次参展作品《甜蜜灵魂》,它的创作背景是怎么样的呢?以及为什么要给这幅画起这个名字呢?

朱湘闽:这个系列是基于一种复杂和矛盾的心理状态开始的,是关于身体的自我讨论,这个形象其实也代指我自己,通过我本身所吸取过来又转移到绘画上,它是一种自身的转换。另一方面的灵感来自阅读,对诗歌中节奏的感受、小说中对环境的描写、作家情感与思想的处理方式可能都是绘画的灵感。起这个名字可能是因为,这种“甜蜜”来源于我的个人生活。我们这一代的小孩大部分是独生子女,也是在一个相对温暖和甜蜜的环境下长大,但我的画有意和这样的生活拉开距离,可能也是一个美好的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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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蜜灵魂1》,朱湘闽 ,布面油画 ,45x40cm,2021

Q 这两年您晋升为父亲之后,创作心态上发生了怎样的改变呢?

朱湘闽:创作心态上和之前相比更放松了。有小孩了之后,在家的时间稍微多一点,心情也比较好,见到小孩子就比较放松。中间有一段比较愉悦的状态,将绘画从现实生活和日常场景中脱离出来,呈现一种放飞自我的状态,我也在这样的状态下画了一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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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蜜灵魂2》,朱湘闽 ,布面油画 ,45x40cm,2021

Q 您对中国当代艺术的未来有什么期待呢?

朱湘闽:会越来越好的,很多的青年艺术家开始尝试不用的艺术形式,他们也在探索艺术的边界在哪里,期待。

刘璐

Q 基于此次展览,我们也回溯了你之前的创作,能简单介绍一下你的创作思路吗?

刘璐:我们生活在一个越发离不开滤镜的时代,轻触屏幕,我们在虚拟的世界中建构自己或重建物体 与风景,亦可将所有存在都简化成图标、表情、符号。在这个虚拟的系统中万物都可以被随意篡 改、扭曲、排列、重组。我的创作灵感源于图像在修图软件中被频繁修改所给予我的一种反馈, 它指向了那些虚拟而日常的存在,以及大数据和网络社交是如何影响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的审美 偏好,渗透支配着我的日常行为。我将滤镜的中的“高斯模糊”这种虚假失真却细腻的质感 运用 到了画面当中,穿插了网络社交中常用的表情图形或叠加绘图软件中的滤镜图层等视觉元素并将 其转化为抽象线条、形状、色块,让这些元素与我琐碎生活经验形成某种奇怪的串联。在《位图》 系列中我运用绘图软件将大数据依据我的浏览习惯所推送的那些廉价、怪异的图像进行改写,放 大扭曲、层层叠加,随着像素点的膨胀,缩水的清晰度也使图像逐渐失真。原本图像中的内容物 所提供给我的视觉印记也被逐渐消解,进而转化为边缘参差不齐的线条和形状。我将此挪置于画布之上来展现图像内在的抽象逻辑和视觉趣味,从中筛选出那些失真后粗糙模糊又有着细微色彩 过渡的元素转化成抽象的点线面,将背景与前景、平面与空间交替杂糅,最终这些虚拟的景观也 不再依附于现实之上。曾经,图像是一种通向虚拟的手段;而当下,图像可以被随意操作更改, 这让它们自身成为了虚拟,是否我们所见的也只是一种临时状态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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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叠浏览No.7》,刘璐,木板丙烯 ,65x35cm,2021

马丁·戈雅生意 - 艺术小组板块

Q 为什么会选择猫咪的名字来命名?猫咪对于马丁·戈雅生意意味着什么?

马丁·戈雅生意:MARTIN GOYA是一只黑猫,它的命名源于好莱坞电影《SPY》(2015)中CIA探员以宠物名字结合住址为自己杜撰假名的桥段。、因为马丁深得宠爱,不仅早早的就有了以它的形象做成的布偶,“马丁·戈雅生意”也是以它的名字命名的。从成立以来,猫咪其实就是马丁·戈雅生意重要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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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与白》,马丁戈雅生意,玩具雕塑,38x23x12cm,2021

Q 马丁·戈雅生意近期启用了新的空间,对于马戈生来说是说进入了次世代的新纪元?

马丁·戈雅生意: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进入了新纪元,双子空间是一个属于未来的共生基地,这个算是愿望,但其实也是野心。

Q 您对马丁·戈雅生意未来有什么期许吗?

马丁·戈雅生意:我定义的马丁·戈雅生意不是画廊,也不是艺术中心,而是潮牌,以青年文化为核心来不断的链接更多的年轻人与机构。

绿手实验室

Q 可以简单介绍一下绿手实验室吗,你们都如何进行创作呢?

绿手实验室:绿手实验室(Green Hand Lab)于2020年发起于杭州西湖,旨在以非固定实验室的形式组织青年艺术家以艺术实践介入社会、场所、时间,探寻时代惯常形态下的异化式日常,通过实验展开艺术当下的未来式姿态。目前小组成员以杭州青年艺术家为主体,借由讨论当下社会生活状态、反思日常中的行为惯性来提出问题,以项目和计划的形式组织艺术家进行艺术创作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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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男孩》, 绿手实验室,铝板油画,40x40cm,2021

Q 你们这此作为小组参与到“新西湖·湖中岛”展览中有什么是想要共同表达的?能介绍一下此次绿手参加展览的作品吗?

绿手实验室:此次绿手实验室的展出作品一贯的使用小组探讨的线索串联和展开:针对“湖中岛”,我们思考了“人”这一概念在当下网络媒体式的拟真与自然现实交错互联--即一种科技附魅之后的存在状态。刘志成的《newboy》《兔子》体现了一种数码式图像绘制对于自然对象描摹的逻辑嵌入,以及这种状态下人和动物的冰冷描绘。杨明的《the train to the ark3/4》展现了数字霓虹当中人物与场景空间的形象层叠,借以思考当下存在与状态的复杂关系。许佳琛的《glowworm-16》则模拟和建立了一个失真的山脚村庄局部,以灯箱发光的形式架空了人类居所与自然本然的惯常联系。杨一凡的《sweetheart-5》则强调了一种强调手感的涂抹和描绘式的画面建构,用朴素语言创作了略显异化的类人形象,展现了艺术家的幽默与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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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往方舟的火车-4》, 绿手实验室,纸板油画,24x18cm ,2021

Q 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样的规划与打算?

绿手实验室:继续提出青年对自我、时代、生活的关系问答,以独特的角度切入时代命题。接下来会有几个新的驻地项目,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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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心-5》, 绿手实验室,纸本色粉 、喷漆、织物,26x36cm ,2021

三角洲

Q 三角洲作为一个艺术小组,平时是怎样进行合作创作的呢?

三角洲:三角洲不是一个传统认识上的艺术小组或团体,而是一种青年艺术家的共生关系,更像是一个合作社或者平台,对于三角洲来说,我们的初衷简单而明确,就是要尽大可能的在职业生涯的起步阶段,运用这个集体的力量来帮助成员更好,更独立的进行当代艺术实践,进而努力去补充和参与长三角地区的艺术生态。那么我们的合作也基于这种共识之上,在坚持创作的独立性与试验性的前提下,我们互相批评,互相帮助,用自己的热情和长处帮助这个小组,同时也使自己获得进步。

Q 本次展览另一件参展作品《斫竹图》,是怎样想到让工业产品脚手架与自然竹林发生联系的呢?

三角洲:在这件作品的创作中,艺术家在一片竹林中用一根钢制的脚手架钢管替代了梁楷《六祖斫竹图》里的那根竹子,重复的用砍竹刀对钢管进行劈砍,在不断的劈砍中,刀慢慢断裂破碎,静谧的竹林里不断发出金属的碰撞声。自然的竹林在我们的文化语境中十分特殊,不少传奇的故事都与之相关,在这些故事、这些有关于竹林的历史中,那一片竹林暗示着隐匿,平静,潇洒惬意,甚至暗示着一种关于隐私对话的可能。竹林提供给我们的精神漫游与艺术家的感知碰撞在某个黄昏中,当艺术家小心行走在密密麻麻的脚手架中时,暗沉、冷峻、泛着金属光泽的脚手架丛林在某个瞬间替代了那片竹林,在那一刻,竹林的传统意向破灭了,而有关金属、生产、建设、欲望的竹林逐渐蔓延开来,成为了艺术家创作这件作品的原初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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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斫竹图》, 三角洲,单频道录像 (彩色,有声),监视器,印刷物,脚手架,尺寸可变,2021

Q 本次展览中,可以看到你们装置作品”江北豚“的摄影作品《迁徙的豚》,能详细讲一讲这一件装置作品吗?

三角洲:这件装置以“豚”命名,豚指的是长江中灭绝的江豚,而制作这件作品的材料:棉花,则带有地域的历史记忆。在上世纪初,南通棉业发达,催生出中国最早的民族现代化,但很快这个进程就被殖民者终结了。于是贫困的江北人逃往对岸的上海,他们长期从事最下贱的职业,受到的歧视逐渐固化,成为所谓的“刚波宁” 。

在艺术家的自述中,少年的他辗转于两个故乡之间:南通和上海。这些年,江北人似乎已经不再颠沛流离,上海话的歧视语也渐渐成为历史。长江边的孩童们,从小就听着保护江豚的故事,它们在迁徙中饱经摧残而消亡。如今,“江北人”这个词不再重提,但新的迁徙与定居还在这里上演,一切应当如何书写?这是艺术家不断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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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迁徙的豚》, 三角洲,艺术喷绘,30x40cm ,2021

格拉柯逊斯

Q 在这次展览上格拉柯逊斯以小组的身份出现,能说一说它是个什么样的小组吗?

格拉柯逊斯:我是张听,格拉柯逊斯(Gragactions)是我在2019年4月创立的虚构平台,最初我给它的设定是“集聚青年艺术家的交易平台”,像一个虚构画廊,我尝试做过几次虚构的展览,它现在变成了一个服装品牌,会做和艺术家合作的单品,它涉及艺术、潮流和时尚边缘。从2019年开始我陆续在每个季度产出一个单品,别人是一系列我是一件。每个人的衣柜里都需要一些好玩的东西,格拉柯逊斯就是那样的东西。2021的春夏我虚构了一个阿拉伯艺术家做了一次联名,2020年的秋冬和NICO by NICO一起做了一件弯曲脊椎的卫衣,还有2020的春夏找了包括我自己在内的12位艺术家,每人出一个图,一起完成了一周年的纪念t恤等等。目前格拉柯逊斯只有公众号这个平台,可以搜索Gragactions然后关注它,它是我作品的一部分。

Q 为什么要在这次展览上展出这样一个作品呢?

格拉柯逊斯:这次展览我做了一个立牌,名字叫“花园男孩 Garden Boy”。我想从我的童年经验中挖掘一些东西,一些属于我们的东西,包括之前做了火烈鸟的摇摇车。“塑料感”和模仿、和时代有关,我表述的是在消遣娱乐过程中丢弃了传统文化根源的一代人,他们拥抱着充满“塑料感”的产品,这个花园男孩的形象,或许会让人想起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文化,在我们自己的认知里,那种文化的认同感特别的亲切、真正属于我们。

洞洞洞dongx3

Q 可否简单介绍一下“洞洞洞”?

洞洞洞dongx3:构想于武汉冬夜街道边的长椅上,那里白天总聚集着老头玩牌。我们是三个在杭州求学的武汉人,从东海到西湖,再从西湖到东湖。这里太无聊了我们想做一点不那么无聊的事情,仅此而已。我们三人觅得一出安所,命名为洞洞洞。这里原已是荒废了一些日子的锁匠铺子,掀开铁卷门,里面有两块玻璃,一块是钴蓝。里头空间形状不常见。修葺后,灶妈子们溜走了,开门开得细窄, 上有斜坡,容得一人经过。于是dongx3的故事就开始了。

“ 空穴易来风。” 可以关注我们的公众号:dongx3 洞洞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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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岸边的回忆录》,洞洞洞 ,灯箱,50x28cm,2021

Q 此次参展作品《水岸边的回忆录》是如何构建的?

洞洞洞dongx3:似乎故事的发源地都喜欢发生在水岸边,从爱琴海到对马海峡,从古至今的人们把爱情、仇恨和躯体都留在了那里。他们之中有的人成为了好战分子,有的人成为了大地产商,还有一些人成为了艺术家。我从不是被Oceanus所哺育的,而是沙土与泥泞。于我而言,长江、东海、西湖、东湖,这些水体与水岸不断的串联起我身上的故事,但这些故事又不仅仅只属于我,也属于水岸它自己。

展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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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湖·湖中岛》展览

展览时间:2021年11月7日- 2021年11月21日

参观时间:周一至周日,10:00-21:00

地点:上海市南京西路215号,人民公园7号门的艺术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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