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9日，巴塞尔艺术展与瑞银集团（瑞银）联合发布了《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其中搜集了来自54个不同地区或国家、共七百多名活跃于艺术及古董市场的经销商之反馈，并汇报了全球五大艺术市场──美国、英国、香港特别行政区（中国）、德国及瑞士的高净值收藏家调查结果，由 Arts Economics 及《瑞银投资者观察》共同进行，集中分析高净值收藏家与经销商及艺廊在2021年的互动。

▲ 巴塞尔艺术展与瑞银集团（瑞银）联合发布了《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主要撰写人—著名文化经济学家、Arts Economics 创办人克莱尔·马克安德鲁（Clare McAndrew）博士，图片来源：巴塞尔艺术展

Q & A

凤凰艺术 = Q

克莱尔·马克安德鲁（Clare McAndrew）= A

▲ 著名文化经济学家、Arts Economics 创办人克莱尔·马克安德鲁（Clare McAndrew）博士

Q

您好！克莱尔·马克安德鲁（Clare McAndrew）博士，针对9月9日巴塞尔艺术展与瑞银集团（瑞银）联合发布的《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这份报告，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关于素材的收集，与往年相比，您觉得这一次有何不同？ 

A：报告撰写的过程并没有什么不同。这份报告主要研究的是画廊的表现，所以比撰写艺术市场整体表现的年报要容易一些。然而在我们搜集数据时，正赶上画廊的忙季（举办线上或者线下的展览），所以收集各类回复的确费了些功夫。但整体而言，被调研的画廊非常重视我们的报告。尤其是疫情当下，很多艺术展商协会需要依靠政府获得支持，此时，关于画廊表现的统计数据成为他们获取帮助的重要依据。虽然不能如往年那样，对藏家和画廊主进行尽可能多的面对面的交谈，但我们通过线上和电话采访等多种方式，也取得了丰富的研究数据。

▲ “凤凰艺术”于报告发布之时，连线独家专访著名文化经济学家、Arts Economics 创办人克莱尔·马克安德鲁（Clare McAndrew）博士

Q

一些画廊进行了资源整合，形成兼具销售、公关、艺术服务于一体的整合型艺术机构（如：近日，来自纽约的四位艺术品经销商 Dominique Lévy，Brett Gorvy，Amalia Dayan和Jeanne Greenberg Rohatyn 决定将他们拥有的三家画廊整合在一起，组建成立一家新的公司，名为LGDR），您觉得这会是一个大趋势吗？

A：不仅仅是在过去的18个月内，一直以来，艺术经销商都在探索如何最大程度地集中资源、节约成本，使效益最大化，而参加艺术展会是实现效能整合的最常见的方式，且通过集中的艺术展会见到同行的朋友，也是十分令人愉悦的。然而，受到疫情影响，艺术展会不能如期举行，艺术经销商们便更积极地探索其他方式进行联合：同规模的画廊进行联合，或者大画廊与小画廊进行联盟，后者运行地尤其得好。在未来，由于艺术展会举行的不确定性还存在，所以画廊将持续探索如共享展览、服务等方式进行联合。

▲ 根据《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图3.1，2020年上半年至2021年上半年画廊销售额的平均变化 ©Arts Economics2021

虽然艺术展会上，画廊之间存在竞争，但不可否认的是，艺术展会是买家与卖家互动的绝佳机会，更是拓展新买家的好机会。

Q

您认为，艺术展会将对更多的参展商开放，还是仅开放给拥有实体空间的画廊呢？

A：因为疫情，很多展会有限制人流量的要求，这可能导致参展画廊的数量减少。然而，有些画廊，也主动选择不参加一些展会，用此省下的时间、精力和成本，去探索除参加展会以外的销售方式。

▲ 2021巴塞尔艺术展香港展会展览现场 ©Arts Basel

另一方面，一些国际性的大型艺术展会，如巴塞尔艺术展（Art Basel）、弗里兹（ Frieze）等, 在疫情之下可能变得更加重要。因为这样的大型展会可以带来国际性的交流和艺术品流通；而艺术从业人员，也会更集中精力地参与到大型展会中去。

Q

请问，买家的“忠实度”是如何影响消费行为习惯的？“品牌效应”在传统艺术市场和线上市场的表现形式有何不同？

A：大众期待着，线上平台能为小画廊带来更好的营销机会。事实上，根据我们团队的调查研究，买家，尤其是高净值藏家，更倾向于去他们熟悉的画廊，买他们熟悉的艺术家的作品。虽然线上平台为各类型大小画廊提供了相对公平的发声机会，然而并没有打破“大画廊和知名艺术家作品占据更大市场份额”这一长久存在的结构。在报告中我们提到，根据过去18个月的销售表现，在线上平台，知名画廊的销售表现比小画廊更好。大的画廊通过更强的销售策略和忠诚的买家关系，即便在线上销售中，仍取得比小画廊更胜一筹的销售量。去年对于所有的画廊，都是艰难的一年。然而从2021年前半年的艺术市场表现来看，知名画廊恢复得更好。

▲ 根据《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图4.15，2020年至2021年上半年高净值收藏家购买的画廊数量  ©Arts Economics2021

▲ 根据《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图5.4，高净值收藏家倾向于从画廊购买艺术的主要原因 ©Arts Economics2021

关于藏家忠诚度，藏家更倾向于去找他们已经熟悉了的艺术经销商，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已经互相了解、信任，另一方面，藏家也希望在艰难的疫情期间，给予经销商朋友支持与帮助。

Q

在报告中，您提到了女性藏家的增长，您认为这一增长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呢？

▲ 根据《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图4.10，2019年至2021年上半年男性与女性高净值收藏家支出中位数 ©Arts Economics2021

A：女性藏家一直是很重要的藏家群体。我认为女性藏家数量的增加，跟女性财富地位的上升有很密切的关系。我们注意到在高净值人群中，尤其是在亚洲的在百万富翁和亿万富翁中，虽然在数量上女性仍是少数，但女性富翁的增长速度比男性快。

▲ 根据《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图3.3，2021年上半年画廊所销售的艺术品媒材所占的份额  ©Arts Economics202

Q

在一级市场上，数字艺术品的比重相对较小，您觉得未来数字艺术品的市场份额会增加吗？

A：我觉得是的。根据我们采访的高净值藏家，有一半的藏家愿意在未来12个月内购买数字艺术品。这是非常好的迹象。据我了解，一些做数字艺术的画廊也在逐渐扩大规模。

数字艺术市场的发展由多方面原因促成的。比如，大众花更多时间在互联网上；NFT的流行等。数字艺术是被公众热议的在聚光灯下的文化产品，人们积极讨论，如何收藏数字艺术、保护 IP、藏家如何确保所有权。NFT 艺术重新将鉴别艺术品“真伪”的讨论带回公众视野，也引起藏家对于 NFT 艺术品收藏价值的思考。

Q

您是如何看待 NFT 艺术的？NFT 艺术品的市场价格会一路升高吗？这会不会对传统艺术市场造成冲击？

A：我认为 NFT 艺术品是艺术市场正向发展的表现。NFT 艺术品的发展，促进了数字艺术品的整体发展，扩大了藏家群体，为艺术市场带来了更加“民主”的风格——即允许更多的公众参与到艺术市场中，而不是仅开放给专业的艺术从业人员。然而，NFT 艺术也带来了不确定性。NFT 艺术品允许艺术家直接销售作品给藏家，取消了中介，这同时也是线上艺术品销售的一个特点；而这不仅仅是艺术品销售会有的现象，在音乐、书籍等方面也有相同的销售模式。数字化内容的生产和营销，为了节约成本和便利性，会将买方与卖方直接对接，这就极大促进了“无中介”的销售方式。

▲ 根据《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图4.13，高净值收藏家购买艺术品的首选渠道（从多至少：画廊经纪人、拍卖、艺博会、线上第三方平台、艺术家工作室、ins、私洽、顾问） ©Arts Economics2021

但是，这样便捷的数字营销方式不代表画廊和艺术品经销商没有了继续存在的价值。正相反，此时的藏家更需要画廊和艺术品经销商为其进行艺术品和艺术家的筛选并提供专业的艺术品收藏指导；否则，藏家将会面对大量的艺术家和艺术作品，但却不知道如何评判其优劣。

▲ 根据《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图，来自Nonfunglble.com，此网站跟踪所有在以太坊网络上销售的 NFT，在2021年的前两个季度销售额和数量都有大幅增长 ©Arts Economics2021

NFT 艺术品为艺术市场带来的主要积极影响为：带来了更多公众参与到艺术品收藏中，其中有部分人可能从没有去过画廊或者拍卖行。NFT 平台与艺术市场在互为积极影响。

在今年年初时，有人担心 NFT 平台会取代画廊。我并不认为这种担忧会出现。正相反，这两个平台同时存在，并且在将来会有更多的联合，而不是一个取代另一个；艺术家和藏家也会在 NFT 平台上找到各自的平衡点。

▲ 根据《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图3.4，2021年上半年各画廊销售渠所占的份额 ©Arts Economics2021

▲ 根据《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图3.6，2021年上半年各类买家在线销售份额 ©Arts Economics2021

艺术界非常兴奋于 NFT 平台的发展。也许6个月之后，这个新兴的艺术平台和传统艺术平台会更加协调地共存。我个人也认为 NFT 平台会有进一步的发展，因为它对于数字艺术有促进作用——通过 NFT 平台，人们会逐渐习惯于数字化地收藏艺术品。这样的发展不仅让艺术家更安心，也让藏家更放心地收藏数字艺术品。虽然图像是可以复制的，但是原创性和所有权通过数字化的方式得到保障。

关于 NFT 艺术品的价格问题，因为它的交易方式是在区块链上，所以确实增加了二级市场的金融泡沫。而一件艺术作品真正的市场价值，还需要时间的评判。当 NFT 艺术品市场更加稳定时，好的作品会长存且保持高价；而“有趣但是过眼云烟”类的作品可能会逐渐失去市场价值。这也符合当代艺术市场的规律。

▲ 著名文化经济学家、Arts Economics 创办人克莱尔·马克安德鲁（Clare McAndrew）博士

Q

您怎么看待疫情下的中国艺术市场？与其他艺术市场相比，中国艺术市场的表现有何异同？

A：在做这篇报告的调研时，我们只采访了画廊，所以只能得到局部的情况。亚洲的画廊，表现更出色。比起美国和欧洲，亚洲艺术市场恢复得更快。更完整的结论还需等到今年年末，综合以拍卖行的数据进行总体分析后发布的年终报告。

▲ 根据《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图6.1，2020年中国是为数不多的、GDP 没有负增长的国 ©Arts Economics2021

▲ 根据《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图3.2，2020年，中国超过美国，成为艺术拍卖市场成交额最高的国家，占全球艺术拍卖市场成交额的36% ©Arts Economics2021

Q

对于艺术市场从去年末到现在的表现，您认为有哪些精彩的地方，又有哪些不尽人意之处？

A：让我觉得欣慰的是，今年上半年艺术市场的销售额没有明显的下降。甚至有些藏家在今年上半年对艺术品收藏的花费比2020年或2019年的数目更多，这是很鼓舞人心的发现。

▲ 根据《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图4.18，从2021年第三季度起，想参加国际艺术展会的藏家比例高于只想参加本地艺术展会的藏家 ©Arts Economics2021

▲ 根据《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图4.20，超一半的艺术品经销商对2021年及之后2到3年内的艺术品展会表现充满信心 ©Arts Economics2021

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是很多艺术线下活动不能如期开展，但这不是任何人的错，这是疫情之下不得不接受的现实。虽然越来越多藏家在线上购买艺术品，但我相信人们更加享受线下与画廊交流并且购买艺术品，享受与人面对面的共同分享，这是一种超越普通社交的文化体验。疫情当下，在线上交易艺术品有时是一种不得已的选

▲ “凤凰艺术”于报告发布之时，连线独家专访著名文化经济学家、Arts Economics 创办人克莱尔·马克安德鲁（Clare McAndrew）博士

Q

您认为媒体在当今艺术世界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A：媒体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公众认识艺术世界的渠道主要来自于媒体报道，而媒体报道之于艺术世界是把双刃剑。媒体一方面可以为艺术世界培育并带来更多观众和藏家；另一方面，媒体报道上对于富翁和社会名流参与艺术活动的过度报道，又让公众觉得，艺术只是属于非富即贵阶层的。这类报道造成了距离感，对最贵成交品的过度报道，让公众觉得如果没有这么多钱，就买不了好的艺术品，因此造成误解，甚至让公众选择远离艺术市场。而实际上，艺术市场非常具有包容性，从艺术作品的风格，到其市场价格，每一个人都可以从中找到自己喜欢且适合的部分。媒体的作用非常重要，媒体应该向公众发出声音：每一个人都可以参与到艺术世界里；艺术是每一个人的，它不只属于某个人或某个群体。

关于报告

《艺术经销商抗逆力：2021年度中期调查报告》主要调查结果包括：

就业情况：过去一年，业界普遍关注疫情对就业市场的影响。然而，部分在2020年流失的就业机会已于2021年得以恢复，业内（七）平均就业水平虽在2020年稍作回落，但目前已大致回复至2019年之水平。23%业务在2020年裁减了团队成员，但在2021年上半年经销商招聘数字（25%）已经超出所失去之人手（13%）。在2021年，52%经销商表示有部分雇员遥距工作，其中27%偶一为之，另外25%则为定期遥距工作。54% 设有遥距工作安排之公司在2019冠状病毒病大流行后才引入有关安排。在2021年，业界持续支持性别平衡、知识为本的就业机会。在一级市场中，52%的业务创办人为女性，大部分合伙人员工均为女性（61%），担任销售及商务总监的女性则占76%。

艺廊销售：51%经销商表示2021年上半年销售比2020年同期有所增长，而45%表示业务有所回落，4%维持平稳，业内整体销售提升10%。市场内所有界别销售总和超过100万美元之单位，销售额均有所改善。营业额超过1,000万美元之经销商平均销售转变最高（21%），营业额低于25万美元之经销商销售则稍落后于2020年上半年，而成交额界乎50万至100万美元之中型经销商平均销售总值则降3%。亚洲经销商在2021年上半年销售提升幅度最高，在过去12个月平均增加18%，欧洲经销商表现最为疲弱，平均下降7%。　

网上销售：市场销售迁移至网上之趋势绝非昙花一现，各级别经销商之网上销售比例均比2019年上升超过一倍，占总销售33%（若包括艺术展网上展厅在内则占37%）。纵然网上销售之占有率在2021年上半年仍属少数，但对新买家的销售却有所增长，按价值计算占总网上销售38%，另外25%为现有客户在2021年透过经销商首次进行网上交易。数据显示，数码策略可望有助拓展买家群，但要保留网上客户却仍存在一定难度。

数码艺术：纵然数码艺术、电影及录像占高净值收藏家藏品系列之比例仍相对较低（16%），48%高净值藏家却表示在未来12个月有意选购数码艺术作品。数码艺术占2021年收藏家的累计支出中位数12%，千禧世代的支出额最高，2021年上半年平均数额为20,000美元。然而，经销商调查显示，在2021年数码艺术销售仅占一级市场销售值少于0.5%，显示有若干数量与数码艺术相关的NFT销售活动都在传统艺廊的框架外进行。 

全球财富及艺术品买家：虽然面对危机，高净值藏家支出中位数却比2020年按年增加10%，2021年上半年平均更进一步增长42%（总额达242,000美元，在六个月内就录得比2019或2020更高之水平），显示高净值藏家对市场复苏的影响力。有关增长主要由千禧藏家带动，总消费额为各群之冠（378,000美元），比上一代的水平高出三倍多。在2021年上半年，高净值女性藏家之消费额增加略多于三分之一，达410,000美元，比男性藏家多出超过一倍（其消费增幅仅9%）。经销商及艺廊是最受欢迎的购买渠道，82% 藏家均在2021年上半年通过经销商选购艺术品。当比对透过经销商或艺廊选购，或在网上市场购买藏品时，80%均倾向选择经销商。纵然参与艺术展的忧虑及障碍仍然存在，高净值藏家仍计划在2021年共出席40个不同活动──较2019年平均数字仅少了一个。在所有收藏家中，超过三分一受访对象曾使用网上平台，32%更曾直接使用Instagram选购藏品。

经销商在艺术家事业中之角色：来自Wondeur AI的展览数据搜集了2,700名于1985年后开始展览历程的顶级艺术家资料，显示商业艺廊在艺术家事业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对艺坛新星而言，商业艺廊的展览数目与非营利中心看齐（36%）。随着艺术家事业发展，博物馆则扮演着更重要的角色，然而即使对已经登上巨星舞台、跻身艺坛首2%之列的艺术家来说，在艺廊举行之展览仍占总数26%。分析亦指出，纵然艺廊高度侧重销售，其对展览及艺术家事业的支援仍相对均称：在艺术家崭露头角的阶段，有4,060家商业艺廊及84个艺术展呈献了艺术家的作品，这些参与举办艺术家展览的营利机构占总数接近一半，博物馆则占20%。

展望未来：整体而言，91%经销商预期未来12个月销售将维持平稳或有所增加，9%则预期有所回落。37%经销商预计2021年纯利将优于2020年，另有三分一受访者估计利润将维持不变。大部分经销商 (78%) 预期就业数字将保持稳定，4%估计将进一步裁员，18%受访单位计划增聘人手。64%经销商估计网上销售将于未来12个月进一步增长，仅5%预测此渠道销售将会下滑。66%受访单位预期艺术展销售将会上扬，13%则预计会减少。69%经销商表示维系与现有收藏家之关系将为他们在2021年的首要任务，其次为网上销售及展览（50%），艺术展参与稍次 (41%)。

关于Clare McAndrew

克莱尔·马克安德鲁（Clare McAndrew）博士，著名文化经济学家、艺术经济学研究顾问公司（ Arts Economics）创办人，是致力于长期对宏观艺术市场进行评估和研究的艺术经济学家。

2002年，她在爱尔兰都柏林圣三一大学取得了经济学博士学位。随后她移居达拉斯，担任时装精品咨询公司 Kusin＆Co. 的首席经济学家。在那里，她和曾在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担任策展人的公司创始人 David Kusin 开始了正式的艺术品市场评估工作，逐渐迈向了现在的艺术市场年度数据统计之路。在2005年至2015年间，她为 TEFAF 欧洲艺术基金会就全球艺术市场撰写年度宏观经济报告。自2016年以来，这一年度全球艺术市场研究报告由巴塞尔艺术展和瑞银集团冠名委托制作，而《巴塞尔艺术展与瑞银集团环球艺术市场报告》至今已成为全球艺术和古董市场主要趋势的行业基准报告。

艺术经济学是一家专门研究和咨询艺术经济的公司。我们为私人和机构客户进行精细和装饰艺术品市场的定制研究和分析。我们还专门分析私人和公共部门机构的艺术相关政策、税收和监管，评估它们对艺术贸易、艺术家收入和更广泛的经济的影响。目前，我们的主要研究方向包括宏观经济艺术市场研究，微观行业分析，艺术银行和投资相关服务。

艺术经济学由克莱尔·麦克安德鲁博士于2005年创立。麦克安德鲁博士是一位文化经济学家，专门研究艺术、古董和收藏品市场。克莱尔成立了艺术经济学，专注于艺术市场的研究和分析，并与私人顾问和学术研究人员的国际网络合作，为全球艺术品贸易和金融部门提供研究和咨询服务。

公司目前的客户包括主要的国际艺术博览会、交易商和贸易协会、拍卖行以及包括艺术委员会和文化部在内的国家和跨国公共机构。该公司还被律师事务所、私人银行、基金和其他对艺术品市场的定制研究和专家咨询感兴趣的企业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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