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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凤凰艺术 | 爱是一种幻觉?还是人类普世的情感追求?

“爱”字在中文里有着许多解释,从“某种事物给予人满足”到“为了爱某些东西而愿意牺牲”。爱可以用来形容爱慕的强烈情感、情绪或情绪状态。在日常生活里,爱通常指人际间的爱。可能因为爱为情感之首位,所以它是艺术中普遍的主题。

爱是感情,更具体说是⼈对待⽣命或事物的态度。近⽇,在陆家嘴中⼼ L+mall ,举办了⼀场以“爱”为主题的展览“爱中爱 | LOVE IN LOVE ”。在这个展览中,爱已被当代艺术家主观赋予了新的观念、⽅法和技术,并在艺术形式和艺术语⾔上建构了丰富⽽多样的⻛格和意义。

黄笃 X 施勇 X 凤凰艺术 

爱中爱 | LOVE IN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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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策展人黄笃与出品人范枝枝

Q:作为策展人,您为什么将展览主题定为“爱中爱 | LOVE IN LOVE ”?它与展览所处的时间和空间关系是怎样的?

黄笃:这个空间本身是一个近乎于美术馆和画廊之间的空间,而这个商业的公共空间具有很强的社会性,所以我们在这个空间的背景下,要考虑到这个展览本身不是简单的商业展览,而是涉及到比较广泛的议题。这个议题的背景来自社会的发展、经济的发展以及科技的发展,都给当下人类带来了压力和快乐,同时包括膨胀的消费主义和节制的生活方式之间的失衡,也给人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压力。所以我们还是主要考虑一个普遍的议题,来讨论公共空间里人的关系。

介于此,必须有一个针对公众的参与性的作品。

比如说像施勇老师的作品就有一件静态的作品,我们在这个空间里把它转换成多媒介的一个具有动态的作品。换句话说,比如诗歌本是一个非视觉化的,甚至是碎片化的状态,但在我们展览的场域里,通过施老师的作品,观者看到了它是集合诗歌、观念艺术还有行为等等,构成了一个从非视觉化与从碎片转化成一个瞬间的、不确定性的并带有视觉语言的场域。

主题叫作“爱中爱 | LOVE IN LOVE ”,我们要把爱的议题分几个部分来考虑:一个部分是我们刚才讲的语言诗境,第二个部分是魅力自然,还有一个部分由表演贯穿。可以说,把诗作为出发点,把自然作为出发点,也把身体作为出发点,这三者构成了有机的整体——实际就是语言、自然和身体。

另外一个方面,这个主题不仅仅是我们展示对他者的关爱,更重要的是它通过爱,也反映了伦理与公平正义。虽然展览里也有高科技多媒体的作品,但是我们并不是为技术而技术,最重要的是技术与社会的关系,技术的进步能给社会带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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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策展人黄笃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系学士学位,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学博士学位,清华大学博士后。曾参加许多国际当代艺术研讨会,并任多个国际和国内艺术奖项或项目评委。中国美术家协会策展委员会委员。现任今日美术馆学术顾问。

Q:在这里举办这个展览,和在美术馆中做这样一个展览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黄笃:这个空间在物理空间上完全不同于美术馆空间,而是一个分割的,甚至与马路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作为策展人,就不能用美术馆的空间要求这个展览,但是我们策划这个展览是按照美术馆的方式来思考的;当然在此同时,我们还要考虑这个空间本身的属性,要考虑作品本身如何去介入到这样一个人员流动密集的社会空间里。

对我来说,在这样的空间策划展览有很大的冒险性——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在这样的空间做过展览——我不能去迎合公众的趣味,而是要引导公众的品位,这是在美学判断上的要求。在我看来,需要呈现具有实验精神的艺术家创作的作品,要超出别人经验的作品以及具有启发性的作品。

Q:那么策展人是如何看待和选择施勇的这件作品的?

黄笃:我觉得施老师说的很清楚了。爱是一个永恒的主题,当我们在探讨爱的时候,不是停留在非常庸俗化的落脚点去考虑这个展览。

施勇这件作品在我看来,文字本身也是一种很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而诗歌也作为一种语言和幻觉的隐喻,伴随着Performance同时隐含了行为、仪式和信息。当观众在读这首诗的时候,也会体会到诗歌里面所蕴含的关于幸福与爱的关系,以及如何理解幸福。我想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议题,施老师的创作动机和观念很清晰。而我们作为策展人在考虑展览的时候,更多考虑到文化的语境和社会转型之间的关系。

Q:作为策展人,如何看待这些年来中国空间与艺术风格的变化?

黄笃:在90年代,我们对空间的划分是模糊的,但是在艺术上是清晰的,也就是说90年代的艺术还是处在艺术与意识形态之间对立的角度上。

进入21世纪,随着中国经济和社会的转型,尤其是艺术市场化的扩张,艺术发生和艺术的商业性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种空间的被划分,某种意义上正是被商业的力量所区分出来的,所以实际是商业强化了空间的属性。

同时,今天我们来看中国整体的艺术,已经摆脱了二元对立的局面,而是使艺术更加解放,艺术家的作品更加晦涩或者更加具有观念性,进入一个更加开放、多元的视野。

另外在语言方面,也发生了整体的艺术语言的转向。这并不是指向中国当代艺术在全球化范围里是全球化与反全球化、或者中心与边缘这样议题的,而是说中国的艺术走向了本体化——这是一个更加有深度的艺术的思考和实践,尤其是很多的艺术家摆脱了身份政治的约束,回归到艺术本身的发展。

这种本体性我认为是由艺术的词语和艺术的语法组成。在这里要特别注意有一些艺术家的作品特别强调了艺术的自治,或是艺术的本体性的问题,而且更强调了艺术语言的结构,比如媒介以及媒介所隐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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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家施勇

1963年出⽣于上海,1984年毕业于上海轻⼯业专科学校美术系。作为中国较早从事装置与影像媒介的代表⼈物之⼀,⾃1993年起,他的作品就在国内外被⼴泛展出。他创作媒介包括装置,⾏为,摄影及录像。施勇的早期创作致⼒于揭示现实的暧昧性以及系统内部的张⼒,九⼗年代末开始集中讨论 中国改⾰开放神话下的当代上海的转型概念,继⽽引向更宏观的全球化,消费⽂化等层⾯。2006年, 从作品“2007没有卡塞尔⽂献展”开始,施勇将质疑的⽬光最终落在了其所处的艺术界本身, 思考如何 在创作中传递出⼀种更为理性的态度。2015年个展“让所有的可能都在内部以美好的形式解决”,既是之前创作的延续,⼜传达了其未来意图在表⾯“抽象”之下展开对于“控制”的反思与实践。他的作品 被诸多国内外⼤型艺术机构收藏,如⽩兔中国当代艺术收藏、墨⻄哥塔⻢约博物馆、⾹港⻄九⽂化 区M+博物馆、罕默博物馆、尤伦斯当代艺术中⼼、⼴东美术馆、SAMMLUNG WEMHÖNER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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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勇 Shi Yong,⼀堆幸福幻想 A Bunch of Happy Fantasies,2009,霓虹灯, 尺⼨可变, 版本 3/3 Neon lights, dimensions variable, ed. 3/3

Q:这次带来的作品是您之前的作品,那么这中间您对于这件作品和作品背后的感受有什么新的变化吗?

施勇:爱是永恒的主题。我觉得无论怎么说,无论它的表面形式会有什么改变,本质是一样的。从人性的角度来说,爱可能是可以成为我们作为生命体的一个最终的落脚点。

从我个人来看,我当时用诗歌用霓虹灯的方式来创作,只是为了强化一个关于幻觉现实的执念。通常如果我们阅读一首诗歌,想像力的展开是慢慢的;但如果用诗歌的形式和霓虹灯的媒介来做,其实不用等你慢慢地展览想像力,而是直接就像肾上腺素上升一样,把你的想象直接拉到幻觉顶端的效果。这正是与我们当时的现实是有关联的。

我觉得这么久过去了差异肯定是有的,我在这一次的《一堆幸福幻想》中又插了一件新的作品,叫《意外在意料中》。

这个其实就是为这次的主题特别增加的,我觉得这样可能会使作品更能释放出一种比较暧昧的东西。虽然它好像很有宗教感,也很有仪式感,但我觉得他背后的东西其实是蛮消极的。

于是,当我把2009年的霓虹灯作品和2018年创作的《意外在意料中》这件作品放在一起,重新构成了新的上下文的关系。一方面《幸福的幻想》释放的光亮和幻觉性反射着整个环境,也预言着某种现实虚幻;另一方面,作为另外一件新的作品,它就像一个黑洞,沉默着,但并不等于没有。我把雷雨心的声音嵌入到整个的环境当中,我当时只是想它们就像一种不确定的、偶尔路过的一阵耳语或者一阵风,过去了就过去了,但他们过去了并不等于完全不存在。

这可能给我们的新空间和新语境带来暗示,而这件作品其实是从一架三角钢琴的琴盖切割下来的,所以某种意义上有一种被折了翅膀的感觉,就像从另外一个世界里不小心跌落到这个现实当中来的一个沉默的词,或者像一个黑洞。而我突然发现某些东西已经在隐隐约约地告诉你:幻觉总会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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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那么我们如何从作品本身看出这个变化?

施勇:《一堆幸福幻想》——一堆,完全是物理化的。幸福不能量化,但是我用了一堆幸福幻想,当时是想它们既是词又是物。

其实我原来做这件作品的时候,就是在一个白盒子空间里。地上放了这样一组大概40多条组合起来的倒放着的诗句,因为红颜色能反光,当时我只是觉得利用这样一首诗歌并不是因为诗歌写的怎么样,只是因为诗歌的作者是我的好朋友,他的经历非常的奇怪和丰富,有些我都不能说。基于这一点,我认为这是怪物,而且这可能也可以成为我的媒介。所以在某种层面上,诗歌本身其实并不重要,只是要借用这个诗歌的作者来传递幻觉诗的现实。  

到了这一次,就很不一样了,一方面我觉得整个空间虽然是一个临时性的空间,但现在把空间重新处理成一个红色的空间,霓虹灯本身就是红色的,在一个红色的环境里,又加了两面镜子,反射导致了这种幻觉的成倍加强,这个是原来没有的,这会非常容易产生幻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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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作品又加上了我刚才说的钢琴板那件作品,形成一个上下文的关系:一个是闪亮的、张扬的、延伸的,一个是沉默的、无声的、黑暗的、甚至是没有反射的物件构成了整个的场域。更重要的是把performance作为一个临时性的偶然性的事件在这个空间里穿越,它构成的感觉是原来没有的。而且这样一种感觉,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更适合给予不太了解艺术的大众去体验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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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勇 Shi Yong,在另⼀个句⼦⾥忽隐忽现 - 意外在意料中 Flickering in Another Sentence - the Accident Deliberately Created for Any Expectation,2018 128 x 96 x 50cm (独版 unique),⽊, 漆 Wood, paint

Q:那么作为艺术家而言,是怎么看待创作与商业性和商业性空间之间的关系的?

施勇:专业空间的受众基本上是属于专业性的人士或是艺术的爱好者,而在这样一个商业的空间里,你是没有办法去控制这里的观者群是怎样的,所以作为一种引导,我在想策展人选作品的时候,既要考虑到作品的社会性,但同时也要选择那些可以吸引普通大众去了解艺术的艺术形式,我个人觉得也蛮重要的。太晦涩或者在形式上不那么能够吸引人或者是感染人的作品,是比较难在商业性的空间里释放它的能量。

以前在八九十年代的时候,任何空间只要我们觉得可以做,都可以见缝插针地去做展览,因为对于我们来说,它们从社会学的角度都是一样的,只是现在有了市场和资讯等多方面原因才有了这样多的区别。但无论怎么说,在商业空间里去做,和在艺术空间里做,对我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唯一的不一样就是针对性不一样——怎么考虑专业受众和非专业受众的接受能力是怎样的,但是底线绝不能退。

我举一个例子,比如美第奇家族和达芬奇、米开朗基罗以及拉菲洛他们之间的关系。艺术家们的一切都是由大家族来赞助,如果没有这种资助,我相信大概现在也没有拉菲亚或者是米开朗基罗。这个问题其实一直存在:关于究竟是谁来控制谁,我觉得到现在为止我们知道了米开朗基罗,知道了达芬奇,我们也同时知道了美第奇家族,挺好。

而当一个商业要完全来控制艺术的时候,我相信就不好玩了;但反过来说如果艺术完全离开了商业,也许也根本产生不了一些伟大的艺术。比如我们曾经做过一个实验,一个开玩笑的拍卖:我说我反对一切商业的行为,然后有一个拍卖人就说了,“你这句话我也拍卖了”。所以对我来说如果一个艺术家能够保持住自己的立场或者底线,如果有商业的资助或者提供各种商业资金的可能,何乐而不为,他们不能干扰我什么,如果是这样,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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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与生俱来的,所以可以认为是人性的特质,换言之,爱是作为人必须具备的本质之一。虽然世界各民族间的文化差异使得一个普世的爱的定义难以道明,但并非不可能成立。

此次在陆家嘴中心 L+mall 举行的展览“爱中爱 | LOVE IN LOVE ”,正是基于对这样普世情怀的追寻。在一个逐渐走向割裂的现实世界中,将视点聚焦于“爱”,选择以新媒体艺术和观念艺术的方式表现和再现爱的意涵,爱对人具有感染和疗伤的作用,爱的形象已超出了它自身的范畴,无不在渗透、影响和改变着人的心理、思维、生活和行为方式等等,以让人们从不安、恐惧、焦虑中走出,让观众从爱中感悟人的无私给予和付出,是对他人的精神性的关心、呵护和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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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展览以“爱中爱 | LOVE IN LOVE ”为主题,由两个空间的三个部分“语言诗境”、“魅力自然”及“爱之爱”组成,其中包括艺人雷雨心结合施勇作品《一堆幸福幻想》做的现场演出。 展览强调对人性的分析和表现,以观念艺术和多媒体艺术强调语言的诗性与自然的魅力,具体以公共空间展览的方式提升到形而上的美学,让公众直接感受当代艺术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语言诗境通过作品展现其爱和幸福的内涵和意义,直指人的心灵和内心。魅力自然则以新媒体和装置艺术呈现,在真实自然与虚拟自然之间隐喻了现实对立统一。

正如此次展览的策展人黄笃在接受“凤凰艺术”采访时所说,此次展览的主题是在一个宏大的背景下产生的,经济和科技的发展,已经给当今社会带来了巨大的变革,同时也为现代人产生了新的压力。在世界其他地方,地区冲突、价值冲突、民族冲突和宗教冲突愈演愈烈,而膨胀的消费主义又透支着现代人的精神生活,我们需要在当中找到一种均衡,而“爱”就是人类生活中最重要的精神灵药,它不仅治愈我们的精神世界,也治愈我们的现实世界。

黄笃在其展览前言中所说,爱是感情。更具体说是人对待生命或事物的态度,人在整体上感到的快乐。爱是无私的奉献与给予。爱多见于人与人,人与物,人与自然之间的关怀。爱蕴涵多层含义,其可以用来形容强烈情感或情绪状态。在中文繁体字中,“愛”是由“爫”、“冖”、“心”、“友”四部分组成。爱从受从心从夊,受即接受,夊即脚即行走表示付出,心的接受与付出就是爱。拉丁文中的“Amare”是爱的基本动词,且今天的意大利语仍在沿用,罗马人使用其作为爱护或性爱之意。“amans”解为爱人,而“amica”则解为女朋友。其对应名词“amor”则解为爱的事务。由此生成了“amicus”、“friend”与“amicitia”、“friendship”等在人际关系用词。在拉丁文里口语里,“amare”亦解释为喜欢之意。而在《新约圣经》里,Phileo一词是指人们喜悦之情,亦被解为手足之情。爱在当代艺术中已被艺术家主观赋予了新的观念、方法和技术,并在艺术语言上生成了丰富而多样的风格和意义。

在此次展览中,艺术家施勇所带来的作品《一堆幸福幻想》,由霓虹灯制作而成,文字就蕴含了某种真实状态,当诗歌以霓虹灯的形式呈现于物理空间时它直接使文字瞬间转变成具有某种幻觉的特征。因此,艺术家以他朋友宝光的诗集《水做的玫瑰》的不同片段,借用幻觉的诗歌文字呈现和触摸梦幻般的现实,暗示着一种视觉与心理的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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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商业公共空间中让艺术能更好地去释放能量,这是所有艺术家和策展人所要面临的共同问题。一件作品,具有思想深度和启示性,同时也要具备如何去吸引大众的目光,这对于艺术家都是考验。从社会性的角度而言,艺术已越来越向着公共空间倾斜,世界是一面镜子,它对观众和艺术家而言,具有着双重隐喻,试图进入,无论对观众还是艺术家,都拥有着一种挑战。而当代艺术如何更好地融入到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则成为了学术上更加艰深的话题。

大型的综合体商业空间是一个消费的公共空间,应该属于公共空间。这样的空间就涉及公共性、公共领域和公众、物理建筑和社会文化语境等。艺术起到了中介或调节作用,它连接了空间与公众的关系。因此,传统意义上的绘画和雕塑形态的视觉已不适应现代化的公共空间的需要,因为艺术可以提供给观众更新的观看和体验方式。因此,这次的“爱中爱 | LOVE IN LOVE”展览中,由装置、观念艺术和新媒体艺术组合介入这样的空间,以起到艺术与公众交流和对话的作用。正因为如此,“爱中爱 | LOVE IN LOVE”艺术展览作为新艺术的发展趋势,为观众展示了新的创新精神艺术美学。 这也是在商业空间中力推艺术的发展与思考。

要做到在商业空间中真正的进行艺术植入,就必须得强调整个展览的艺术主题,在它与空间、语境和人相关的解读和表现。对于此次展览,更是大胆以新媒体艺术和观念艺术相结合,同时增加了当代芭蕾以及实验音乐,试图以跨媒介方式冲破僵化的艺术模式,以激活和建构新的艺术样式,一切从整体出发和构成。

作为商业公共空间而言,同样是物理空间、精神空间与社会空间的统一,它为艺术的实践和观众对艺术的期待交织其间,而它所提供的综合且独特的认知角度和方式是传统艺术展示场所无法企及的。在“爱中爱 | LOVE IN LOVE”的展览中,我们可以看到,艺术正在超越那些固有的概念属性以及意识形态。在这个多元的世界中,策展人黄笃提到,在中国的社会转型中,艺术市场化的扩张,一个显著的作用,就是打破边界,它正展现出一种艺术本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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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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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名称:爱中爱 | LOVE IN LOVE 

展览时间:2018.12.23 - 2019.4.8

展览地点:上海市浦东南路899号 陆家嘴中心 [ 101/123商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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