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宋元花鸟画时,不是要如何崇拜前代,把前人作为一个刻板的教条,而应把它视为一个活生生的体验。我们赏析、品味宋元花鸟画的过程,其实是一个引导的过程,引导我们以与他们同样的态度来关注我们自己所面临的问题。这就是我对传统的一些看法。
中国人的用词可反映中国人的心理状态。例如,在谈到“理”的时候前面得加个字,道理、情理。合情合理、近情理,是情在前,没了情便成了认死理,那就是不近情理了。
江宏伟将积攒的几元压岁钱购买了一块九宫格、两支毛笔、一管炭精粉,开始学画擦笔画。
到了不惑之年,画画几乎成了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以至于几日不画,便会显得无所适从。看来与画画已结下了不解之缘。
我总认为每位学画者,有其各自的天性。天性是自由的,然又是原始的,将一种方法、一种观念的灌输,可能会顺其天性发挥,见其心灵,也可能会阻碍其天性的张扬。所以一种画法、一种主张仅是适合一类人,不适合另一类,还在于各自的体验。
其实创作的含义应该是指情绪流露的方式,揭示美感的角度,描写手段的运用,是否具有一定的审美价值、精神内涵,并且透过画面的迹象,见性、见心。
无论你的艺术处于何种体系里面,你都不能将自己的艺术观无限放大,因为没有放诸于四海皆准的艺术观,艺术有很多未知领域,没有谁能够一网打尽。我和学生始终处在一个讨论阶段,可能更多的时候我会凭借自己的经验与阅历,设身处地地为他们想一下。